回忆书写营:文字之旅:我与文字结缘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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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何继东(卫理神学院神学生)

我是一名学生,所以,我会从我的学生时代来分享我的故事。
中学时代
我读书的时候,几乎从来没有预习过。一般上,我都是在上课之后复习老师教的知识。但是,我读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提前预习了历史课。这课是讲清朝的历史,满族八旗制度在明朝末年的生机。那一次的预习,让我在课堂上如鱼得水,快速准确地回答老师的问题。我在课堂上尝到了读书的甜头。
那时候,为了应付初中毕业考试的作文,一定要读一些书,才能有作文的写作素材。我也明白提高写作水平是要长期积累的,身边的书又不多,所以就尽可能读那些能读到的书,也包括各种杂志。
记得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在杂志上读过一篇某位著名影星刚刚成名后的报道,那篇文章描述她智、体、灵、群都很好。我也信以为真。等长大了,慢慢娱乐圈的报道看多了,才知道娱乐圈会“包装人”,或者娱乐圈能改变人。无论怎样,我还是在课外书上得到和一些可以用在作文中的词汇。
因此,可以说我在中学时候的阅读都是围绕着怎样能在考试中的作文题上拿高分。初中的语文(中文)老师是我的班主任,开始学文言文的时候,我就很感兴趣。觉得文言文简练。
到初中三年级的时候,为了预备中考,老师经常会找到一些学生的满分作文给我们分享,我记得有一位男同学,他的字阳刚中带着秀气,很美很美。还记得他的作文讲的是电视剧《康熙王朝》的观后感。他根据当时的剧情,在作文中进行大气的反思,我好羡慕,羡慕他字写的好,羡慕他的文章有高度的反思,这是我没有的。我也想成为一个写作有文采的人,这就激发了我阅读的热情。
其实早在读小学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的作文跟那些书读很多的同学的作文(优秀作文)有差距;我知道提高作文需要多读书——读破万卷书。还有,我那个年代,中考(初中考高中)有10分的题是对对联,我也很喜欢。记得有一题,下联是:花开万里春,要学生对上联,我很快就对出:冬至千秋雪。在班级受到老师的表扬,他的鼓励激发我阅读的激情,我要和文字建立更深的关系。只是那时身边可以读的书还是少。
到高中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学习了,3年内就要面对高中毕业考试。这将决定我能不能考取大学。我的班主任还是中文老师,她学的还是古代文学。这位老师也鼓励我,她对我说:“可能你自己不知道,我看你的作文,还是很大气的。”她的意思是说,从我的作文中,看到我有雄心。老师再一次激发了我读书的热情。我和文字有了更深的关系。
到高中时,能接触的书就多了起来。那时,班级流行读一种期刊叫《读者》,只要看到同学读,我就借来看,一篇文章都不落下。当我和班主任老师谈到要提高我的作文水平的时候,她就把她在读的散文借给我看。印象最深刻的是她借给我一本台湾著名作家林清玄写的书,我很喜欢读林清玄的书,他描写的意境很美。后来(大约十年后)才知道,他是佛教徒。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原来他的书有佛教灵修的意境。
大学时代
到了大学,我才算如鱼得水。我读的是中国北方一所综合性大学,那里的图书馆有40万册书。恰巧那时大学里很崇拜李开复,李开复劝勉大学生说:“读大学时,至少要有50本书是一定要读的。”我记不得他推荐的书,但是,我在大学时,确实很喜欢去图书馆,我喜欢在图书馆里浏览书名,找到有兴趣的书并借来读。
我读弗洛伊德心理学的书(书里讲到同性恋的形成),也读哲学的书,找易经的注释书来读,经济学的也读。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当时中国有个很出名的经济学家,名叫宋鸿兵,他写的那本《货币战争》让我对世界经济的动态更感兴趣。另外,我也找清朝的历史书来读,对地理感兴趣,所以就在图书馆找到中国各个朝代的地图集。那时候,我发现汉族怎么一点一点地扩张领土。原来秦朝的时候,地图上没有现在江苏省的连云港市(可能是地壳变迁的结果)。
还有就是图书馆报刊区,有一些很有见地的期刊杂志,我很喜欢读。我有一位室友,追着国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杂志买,他买了浏览着看,他看完了之后,我就仔细地看。那时,就发现原来有这样一群人做实事,关心自然的变化,关心人类赖以生存的环境。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还跟一个学弟学习了几天毛笔字,他送给我一本著名书法家欧阳询的字帖,因为听说多看名家的字帖,也可以提高书法水平。
神学时代
我毕业后,工作了六年,这六年除了圣经和几本灵修书籍外,就很少读书了。好像跟文字的关系没有以前那么密切。不过,2015年我来卫理神学院读神学,又开始了我和文字全新的关系。以前读书没有太明确的目的,就是喜欢读,那就去读书。到了神学院不一样了,我不再像打空气的拳击手,我读书的时候要考虑书里的信息是不是符合圣经的观点,和我的信仰是不是违背。
我和文字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以前我是把自己放在书中,漫无目的的读。但是现在,我知道要学习做一个文字的把关者或者说反思批判者,用信仰的尺来量我所读的文章。当然,我在神学院读的大部分书是要预备做功课的。我在神学院经常读的是《亚洲周刊》、《星洲日报》,这些帮助我了解世界的变化。我读《卫理报》、偶尔也读《道风基督教评论》。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还是尽力抽时间读一些爱读的灵修方面的书(毕德生、卢云)。在神学院,离不开写作,我们要写反思,整理神学思想等。我知道我这一生都离不开写作了,因为我至少要写我的讲章。“创作是属天的属灵的经历”这句话给我激励和指引,我的创作来自于上帝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