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讲:卫斯理与加尔文主义 卫斯理神学乃通往 基督教丰富传统的窗户
新加坡三一神学院启承信徒教育中心主任何威达牧师受邀主讲第三讲“卫斯理与加尔文主义”,从四部分──点题(题目本身性质)、拒绝(为何约翰卫斯理拒绝加尔文主义)、解难(约翰如何解决其拒绝之后而衍生的难题)、反思──来处理此课题。 何牧师指出,16世纪的加尔文与17世纪的加尔文主义之间有某些断层与延续需要厘清。加尔文在其1559年版的《基督教要义》中,从牧养角度引介预定论;他将预定论放在全书四卷中的第三卷,在谈论圣灵论将结束之际,突然引介预定论,是为了要解释为何有些人会离弃信仰(因为信徒也担心自己是否有一天也会离弃信仰)。加尔文解释这类领受其实是短暂的信,而不是得救的信,所以最终会离弃信仰;信徒既是上帝选民,领受的必然是“得救的信”而非短暂的信,上帝会保守坚固其信仰到底。因此,加尔文引用预定论时是希望能帮助那些忧虑自己有天可能会离弃信仰的信徒,告诉他们:上帝拣选你,必然给你得救的信,不会半途而废,定会完成信仰。这也是加尔文引用预定论时的目标。他希望选民有“一次相信,永远得救”的确据,好得着安慰。 到了17世纪,加尔文主义渐渐形成(认定自己乃是忠于加尔文),然而不是从牧养角度来定位“预定论”,而是将“预定论”置于上帝观中──绝对自主的上帝在永恒中作了一项完全不由人决定的决定,是上帝主权的彰显,其结果是祂在永恆中拣选一些人得救(成为选民)。卫斯理常在他的文章中称这些加尔文主义者为“预定论派”,原因是他们的焦点在于上帝在永恆中的决定是与预定分不开的。如果可清楚分辨两者之间的差别与延续,或许较易于点题。 约翰卫斯理所遇到多是高派加尔文主义者,而我们所熟悉的“五点加尔文主义”在当时已渐有雏形。即使如此,有学者还是建议我们不要将加尔文与加尔文主义混淆。根据何牧师的观察,约翰卫斯理也懂加尔文,或许他也会反对加尔文所提的预定论,但处理方式会不太一样。 如上所述,加尔文是从牧养角度引介预定论,但对约翰卫斯理而言,即使加尔文主义有不同版本,但最终的结果都一样──上帝主动也好,被动也罢,总有一些人会沉沦,永远无法得救(因为上帝可能“越”过了他们或命定他们需要沉沦)。无论哪一派预定论者,最后结果都是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双重预定论──总是有些人是选民,有些人不是选民。 因此,何牧师认为纵然主题是针对17世纪的加尔文主义,但约翰卫斯理显然不会接受(即使是不同版本的)预定论。在约翰卫斯理年代,虽未有发展出工整的“五点加尔文主义”(Calvinism–TULIP/加尔文主义–郁金香),但依然可以成为18世纪约翰所遇见加尔文主义之借鉴。 TULIP与ACURA “五点加尔文主义”(TULIP)分别是: Total Depravity: Original Sin, No Freewill(彻底败坏:原罪、失落自由意志)──亚当犯罪之后的全人类皆有“原罪”,所谓“原罪”最为凸显的情况就是人根本没有自由意志选择向着上帝。 Unconditional Election(无条件的拣选)──上帝的救恩拣选是不谈人这一方有任何条件,是上帝主权的一种体现。 Limited Atonement(有限度的救赎) ──耶稣基督虽为全人类而死,但却是单单有效于选民,救赎是有“范围”(且不超出那“范围”) Irresistible Grace(无法抗拒的恩典)──恩典临到你,你是被拣选的,是无法抗拒恩典的临到,一定会回应。 Perseverance of the Saints: Once Saved, Always Saved( 圣徒坚忍到底:一次得救、永远得救) 我们如何回应加尔文主义的“T.U.L.I.P”呢? 何牧师借用Don Thorsen的书Calvin vs. Wesley: Bringing Belief in Line with …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