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教的脚:大专短宣队圣道堂社区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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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理神学院其中一队大专短宣生在 8 月17 日至8 月21 日在圣道堂短宣。他们参与由圣道堂国语事工委员会所安排的一系列短宣活动,包括:带领国语聚会、到圣道堂牧区原住民逐家布道、带领原住民家庭聚会、街头布道、行军祷告以及在祷告会、男女少年军聚会和少年团契做短宣分享。 事实上,许多原住民已迁移到城市就业和读书,他们多数住在我们的周围。在带领大专短宣生原住民逐家布道中,我看到许多迷路的羊。原住民虽然有口称自己为“基督徒”,但都没有去参加聚会。无论原住民或是华人,我们都需要迫切地为他们祷告,也把福音传给他们,甚至带来教会接受灵命栽培。 六位大专短宣生在圣道堂国语事工委员会的安排下,有了美好的体验和回忆;但愿他们继续在传福音的事上保持这股热忱,将来在职场上为主发光。(王振平)

去雁来鸿:浅谈神与邪恶的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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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叶永盛(台北真理堂全职同工) “神与邪恶的关系”是神学和哲学上共同关心的议题,曾在哲学和非哲学的讨论中被四个不同的立场讨论过:有神论者、怀疑论者、无神论者以及哲神论者。这议题可由休谟的疑问表达:“是否祂愿意阻止邪恶又办不到呢?那麽祂就不是全能的。是否祂能够办到但却不愿意呢?那么祂就不是良善的。若祂既愿意也能办到,为何邪恶会存在呢?” 怀疑论者认为所有“有神论”所作的宣称都是不完全的;无神论者则根据邪恶的存在认为神不存在;哲神论者则认为那位被接纳的神必然与他们在犹太——基督教中所发现的有所不同。站在有神论的立场上,可以如何回应这议题及其他三者的难题呢? 事实上,邪恶的问题可以被视为三个概念的冲突:神的全能、神的良善和世上邪恶的存在。“神义论”(theodicy)就是有神论者尝试整合以上三个概念的产物,它因着所要协调的重点概念而产生不同形式的神义论,主要有三种进路:一、保持神的良善及对邪恶存在的解释,而重新解读神的全能之形式就是“有限神论”及“进程神学”;二、保持神的全能和对邪恶存在的解释,而重新解读神的良善之形式就是“ 神旨论”(divine command theory);三、保持神的全能和神的良善,而重新解读邪恶存在的就是“基督教科学会”(邪恶没有真实性,只是一种感官的错觉,因此不存在)及“爱任纽式神义论”(邪恶为神塑造灵魂的部分过程)。 虽然上述三种进路都能成功化解其间的张力,但代价未免过高。或许,最好的方法就是借着重新检视这三个概念中每一个来减低其张力。这过程中或许会显明上述议题是由于上述三个概念中一个或多个误解所造成的结果。 神不能做的 有关神的全能,神能做一切的事,但也有些事神是“不能做的”,如说谎等不义之事或划出一无圆心、圆周之圆形等事;同样地,神也不能造出没有自由意志的人(若此人就非真正的自由人)。有关神的良善,若无邪恶这类事的存在,人就无法充分发挥自由意志,因此邪恶乃是神良善计划的必要附属品。 此外,良善也不能以个人的标准来定义,而是应以神的旨意和祂之所是来定义,所以良善是凡荣耀祂、合乎其本性和旨意的事及带给人长程福祉的事;为此我们应有更广大的时间和空间视野来看待神的良善。 有关邪恶的存在,我们必须先记住人受造是有顺服或不顺服神的选择的;当撒旦的试探吸引了亚当、夏娃那本身并非邪恶的慾望,并以错误的方式表达且实现出来( 即不顺服神) 时,就导致一种神人关系的扭曲及变形,由此就产生了罪。而这罪严重地影响了人的态度、价值观,神造人计划中的邪恶也就开始发挥功用了,这表现在一般性的邪恶和特定的邪恶上( 一般性的罪指人类的第一次犯罪所带来宇宙性的剧变,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皆产生排斥;特定的邪恶是指特定的罪行所引起的结果,包括一些不明智或不谨慎的行为)。 但撒旦又是如何犯罪导致邪恶的呢?这可以把天使同样视为一真正自由之受造物来解释:它误用了自由而犯罪成了邪恶之源,因此神并没有创造罪与邪恶。 既然神是全能又良善,为何让邪恶存在?神当然可以现在马上消灭所有邪恶,但是若此则世上恐怕所有人都要被消灭——试问世上有何人是完美无瑕的呢? 事实上,神对邪恶有其一套治理之道:祂一方面阻止它、允许它、引导它、限制它(如:神曾阻止亚比米勒亲近撒拉,也曾允许人陷在悖逆任性中,引导约瑟从阴谋中得胜,限制撒旦对付约伯等);另一方面祂道成肉身与我们一同受苦,为要除去我们的罪及邪恶的效应,引导我们脱离黑暗势力。 更重要的是,邪恶的问题在末日的审判中将得到最根本的解决,因着耶稣基督历史性和末世性的工作,我们深信这议题必能在基督教的有神论得到满意的解答。

时事回应:地球 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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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看,这个标题危言耸听,似乎有标新立异之嫌;如果套上一句时髦的语言:这样的标题可能是为了吸睛,或抢镜头罢了。然而,以当前世界的局势而言,以上的标题是否是言过其实,抑或是有事实根据呢? 如果说,人类不断地污染环境,及破坏地球生态的平衡,可以被看作是人类的慢性自杀;那么贮藏大量大规模杀伤性武器(Weapon of Mass Destruction) 与饮鸠止渴、自寻短见有何不同?这是值得当今核武拥有国,及世界各国领袖慎重、认真看待的问题。其实,今天的人类好比居住在地球的火药库上,一旦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落入丧心病狂者的手里,也意味着世界的末日。 人类自恃聪明,以为发展更多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从此可以保护自己,免受同类的相残,使自身处于更加安全的境地。以核武为例,此前拥有核武,是屈指可数核武大国的专利。即便如此,核武大国所拥有的核武已不知可以摧毁地球多少次。更何况,目前一些小国,如朝鲜、伊朗已自行研发核武器,并且达到一定的水准。 这样发展下去,人类自身的安全是否因此比之前更加安全呢?答案是否定的。况且,人类恐怕终有一天将自食其果,聪明反被聪明误,同归于尽。 人心的败坏 尤有甚者,所有爱好世界和平的各国人民正面对新的隐忧,深恐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落入不法之徒,尤其是恐怖份子的手中;若然,其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8 月23 日,我国副揆阿末扎希在联合国安全理事会上,主持一场有关“防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的部长级辩论会。 这场辩论会切合时宜,是由当任联合国安理会轮值主席国大马所倡议,其目的皆在防患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落在所谓“非国家行为者”(non-state actors)的手里,以免祸害世界,引起天下大乱。 自古以来,人类所面对的最大安全危胁是出自人心的败坏。就以安全观为例,人们经常把自身的安全建立在别人的不安全之上。个人如此,国家也如此;大国如此,小国也依样画葫芦,带来恶性循环。世人惟有重新建立新的世界安全观,即除了顾及本身的安全,也顾及别人的安全,以及共同的安全,人类才会因此更加地安全。 吾人支持朝鲜半岛无核化的努力, 由此为起点扩展至整个世界。人类只有一个地球,理应不可持有双重表准。是时候销毁核武以及其它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包括化学武器(Chemical Weapon)和生物武器(Biological Weapon)。惟有如此,咱们才对得起子孙后代与历史。

想到写到:忠君爱国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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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许世韬(退休校长) “忠君爱国”可算是一个流传千年的命题。一个人如果奉之,就可算是忠臣顺民;否则就是乱臣贼子。在华人的传统观念中,“忠君”和“爱国”基本上就是一回事,因为忠君,所以爱国;爱国,就必须忠君。 但是,“忠君”与“爱国”之间也有矛盾。如果君主是保护国家和人民的好君主,那就值得爱国;反之,那就没必要对他死忠。因为绝对的“忠君”,很可能就成了“愚忠”与“死忠”,结果必定会产生“遭人弃绝”的绝对独裁。 而独裁政权和昏聩、不理性、腐败等等腐朽落后的现象,是紧密相连的。这些都是我们无法接受的。 历史上有许多有志之士,反君权、反独裁,为国家和民族做出了巨大贡献,甚至牺牲了巨额的财产和无数的生命。由于这些人不迷信君权、拒绝独裁,结果成了爱国者的典范。所以,我们可以说,忠君就要爱国, 但是爱国就不一定要忠君。 面临新的考验 事实上,在今天,“忠君”和“爱国”正面临新的考验。“忠君”自不必说,因为在民主国家,君王既早已不存在,忠君就无从谈得上了。不过最令人无法认同的是,现今世界上有些国家中,人民虽然忠于国家,更为国家的成立付出了宝贵的生命,为国家的发展付出了力量;但国家却不接受他们的“忠诚”奉献,不但不保护他们,反而利用种族课题、宗教课题将人民区分,更在人民中制造种族冲突和宗教隔离,甚至还将他们洗劫后,驱赶至大海,任其自生自灭。这种不人道的极权国家,又怎么能够成为人民效忠的对象? 此外,另有一批所谓的“自由主义者”,他们既不知道”忠君”,也不了解”爱国”;却通过不同的管道,拥有多个国家的公民权,不但可以享受多个国家的福利,更可以随时按需要,自由选择国家移民去,成为“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的最佳写照。 因此,原有的“忠君”和“爱国”的思想,在今日的社会或许已有了不一样的新诠释。正如美国政治家富兰克林曾说的:“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我的祖国”;自由或已成为当今人们普遍思维的关键考量。 只是作为基督徒,我们所追求的是永生的国度;只有在上帝的国度里,不但有自由,更兼具真正的公义、公正和公平。

彩虹见证:难道上帝要拣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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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吴丽晶 小时候,因我是个体弱多病的小孩,所以从很小开始就被婆婆带去大伯公当“义女”。每逢初一、十五,我肯定会到庙里烧香,祈求平安。如果身体遇到不适或吃药不见效时,我就会被带去乩童看病,喝符水,或进行不同的祭拜仪式,只为身体可以快点痊愈。 很奇怪的是,小时候我也常常看圣经故事。可是我不是去上主日学或教堂时看的,而是躲在家里,偷偷地看姐姐从教堂拿回家的那些主日学课本,自己慢慢阅读。所以,对于耶稣基督的事迹,我从小就知道一些;不过当时的我,是以看童话故事的心态阅读。 随着年龄增长,功课及各种压力堆积,虽然每次都固定去烧香,可是心里常常有害怕,容易受惊吓。而那种感觉,只有到庙里烧香后,才会渐渐消失;可是没过多久,害怕的感觉又再次出现。当时,我心里就会很郁闷:“为什么我所祭拜的神,不能带给我长久性的平安呢?” 在那段时间中,有许多牧师、传道、短宣生,甚至包括我姐姐都来向我传福音;可都被我拒绝了。有时为了让他们早点离开我的家,就表面上答应了,但心里始终不愿意承认耶稣是我的主。 怎能参加基督徒聚会呢? 在上大学前,我参加了“大专之夜”,那时是为了可以更了解陌生的大学环境。当时我和同学留下了名字。岂料,来到大学后,学姐们就根据名单找到了我,邀请我去团契、小组或者是崇拜。 开始是因为同学相识一场,不好意思拒绝;后来因为在参加的过程中,听到敬拜赞美的诗歌,或者牧者的信息分享而感动流泪。除此之外,看到同学们在教堂一起事奉,彼此分享,互相帮助,看到他们每个人爱主的心,真的很受感动。我心里纳闷地想,是什么的动力能让他们这样聚集在一起呢? 当时,我心里是很挣扎,因为我是大伯公的“义女”啊。我不是基督徒,怎能参加基督徒的聚会呢?!难道上帝要来拣选我成为祂的儿女吗?不会吧?我心里总是那样想! 还记得大学第一次允许圣诞节活动在校园内举办,我和同学就去看了一场的“CHRISTMAS NIGHT”。第二天就收到信息说,其中有一位参与表演的弟兄,突然半夜全身不能动,紧急送医院去了。检查结果出来是淋巴有肿瘤,而且压住“神经线”,需要动手术,有很大的风险。全教会的弟兄姐妹都齐心地替他代祷,我也一起为他向耶稣祷告。 感谢上帝,就在他做手术前,检查时发现那个压着“神经线”的肿瘤竟然缩小了,不需要动这危险的手术了。哇,上帝真的很奇妙,祂垂听了祷告,医治了祂的儿女;而我亲自体会到这位上帝的大能! 你要信耶稣啊! 渐渐地,我会去翻圣经,更想了解圣经的内容,也学习祷告。 还记得,有次星期五早上去参加了崇拜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到耶稣的形象。祂喊了我的名字对我说:“你要信耶稣啊!”那时,我醒过来,圣灵感动我决定要相信耶稣,就像圣经说的“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这并不是出于自己,乃是 神所所赐的”(弗二8)。 就在大学生涯的最后一学期,我参加了洗礼班,并且在吉打州接受洗礼;“切除”一切有关偶像的符咒,在主里重生了。另外感谢主的是,在家乡的妈妈也同样选择相信耶稣为救主,受洗了。 我相信赐平安,喜乐的上帝;祂是我的避难所,是我的盾牌。过后,我积极在教会侍奉,担任小组副组长带领小组。很快地大学毕业了,我回到家乡也尽力在教会事奉。 虽然自己有限,但相信大家在一起配搭时,就能将福音传给更多的迷失小羊,寻回更多的浪子回头,因为上帝爱我们每一个人。

Malaysia,我爱妳:Malaysia, Saya love 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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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桃子(古晋马当堂) 我最近很喜欢一首歌《爱是从神而来》。这首歌一开始是这么唱:“Singing I love you,上帝疼你啦(福建话),saya cinta padamu,都是我爱你……”。这里面的4 种语言对马来西亚人说,并不陌生,因为这些语言就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因为我们的国家有多元种族,就连华人都有不同籍贯的。所以,我们可以说很多种语言;也正因此,在很多外国人眼中,马来西亚人是“语言天才”。 我自己的生活环境,就可以看出马来西亚语言的多元性。我出生在诗巫,爸爸是道地的福州籍贯华人。在诗巫的亲戚朋友,屠夫走贩都用福州话沟通。妈妈是西马的福建籍贯华人,小时候每次跟妈妈回“娘”家,阿姨舅舅都跟妈妈讲福建话。因为父母来自两个不同的语言环境,他们协议在家用华语与孩子们沟通。所以,我自小就在福州话、福建话和华语三种语言环境熏陶下成长。 在我小学的时候,我们举家搬到古晋,我又进入另一个新的语言环境。古晋潮州人和客家人比较多。学校上课,老师则鼓励我们讲华语,下课后同学们都用潮州话沟通。有时跟妈妈去巴刹买菜,都会听到“师奶”和小贩们用客家话沟通。 马来西亚学校从幼稚园开始就注重英文和马来西亚文教导,每间学校都必须有这两个语文科。然后,我和家人在那段时间也开始喜欢香港的粤语(广东话)连续剧,每个傍晚都会追看港剧。小学就这样,接触了客家话、潮州话、广东话、英文和马来文。除了客家话,其他7 种语言我都会说(但都不是太流利)。 上帝的恩典,让我们生在在一个多元文化和语言环境的马来西亚;让我们学习各种语言,跟华人、马来人、印度人、伊班人和其他原住民能够毫无障碍地彼此沟通。当我有机会能够站在“国际舞台”,通行无阻地跟不同语言的团员沟通,我顿时感到自豪。 感谢这片土地的孕育,让我能够与他人能自信的沟通。我爱我的国家――马来西亚,我要用不同的语言对这片土地说:我爱妳马来西亚;I love you Malaysia, Saya cintamu Malaysia, tanah airku。

Malaysia,我爱妳:让这美丽的创造永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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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BEAUTY LADY(诗巫卫斯理堂) 海边是许多人梦寐以求,向往度假的地方。人喜欢到海边去,享受与大自然的接触,在海里或自由游泳、或潜水、或海边玩水上设备,甚至只是安安静静地待着等。事实上,如果可以到海边吹吹海风,放缓一下自己在繁忙都市生活的节奏;再看看夕阳,是多么的享受自在又美好。 我想起纳闽小岛那片熟悉的海域,曾留下自己的足迹。起初,我觉得那片海域看起来怎么那么平凡,水是那么的黄,那么的不起眼。但,渐渐的,就是那片海域及夕阳深深的吸引了我。 青少年时,曾经在纳闽海边的沙滩上散步,看夕阳,灵修,祷告,跑步,骑脚车,看风景,喝椰子水等等。黄昏时,曾与朋友相约一起跑步运动流汗。心血来潮时,还为了吃美食(沙爹)而骑着脚踏车,耗上约1 小时来回的车程到另一个海边去溜达。记忆里,总是留下那么一些与几个朋友在海边拍照、放风筝的回忆。 上帝的创造是那么的美丽,让我不管天气如何,坚持了30 天都到海边看夕阳的“约定”。原来,每天看的夕阳颜色都那么与众不同的美妙,能一一收录回忆中,是多么美好与感恩!希望纳闽小岛海域,永远保持着这般天然的颜色。也愿身为上帝的管家,又身为这土地国民的基督徒,都应有爱护及保护大自然的使命,并一起让这美丽的创造永留!

Malaysia,我爱妳:如美食般和谐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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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张小薇(诗巫再恩堂) 多元化的美食是我想用以表达对马来西亚及砂拉越这片土地的爱。马来西亚有着许多来自各种不同种族所售卖的美食,如福州人的干盘面、炒粿条、光饼;马来人及印度人的沙爹、椰浆饭、印度煎饼、罗杂等等。这些美食都让我赞不绝口! 这些美食,大多价廉物美,平民老百姓都有机会享用;同时也成了吸引游客来我国参观,促进旅游业的重要功臣之一。 这些美食常“引出”我对马来西亚浓厚的爱——因着工作的缘故,常常不在家,所以每逢回乡时,都要尝尝家乡美食,一饱“相思”之苦! 这些美食其实反映出马来西亚人民的和谐共处的特征,因为各族同胞都有机会享用其他种族的不同美食(除了一些因信仰缘故而不食用某些家畜);就像上帝爱世上的每个人,每个人都机会可以尝到主恩的滋味。 或许,我们也可以藉着食物,分享给邻居或邀请他们到家里来聚餐,并传福音给他们,盼望他们也能认识到独一的真神。 在这马来西亚独立59 年之际, 我期待着马来西亚各族能如同这些美食共享般,大家继续和睦相处,不分彼此!

Malaysia,我爱妳:我爱这土地的信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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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徐元福(美里美安堂) 拉让江畔那美丽的城市是我的家乡,是我成长的地方。那里有我年幼的许多记忆! 十九世纪末期,祖父携带父亲与叔父由福建家乡南来,落户在拉让江畔。祖父从家乡带来了拓荒的劳动力,也带来家乡的风俗习惯;特别带来他们心目中牢不可破的宗教信仰。这些民间信仰在我幼小的心灵及成长的过程中,令我难以避免地接受甚至承继了这样的“传统”,及它的信仰表达方式! 那是一段漫长的历程,直到那一天,在上帝的恩典下,我被“迎”进了圣洁的殿堂——成了基督信徒。从那个时候开始,上帝的恩典洒满我现实生活的每一天;而我欣然接受了这神圣的信仰。 在我成为基督徒的同时,我深切认识到原来居住的土地上有与我同信仰的弟兄姐妹之外, 还有其他宗教的“善男信女”。这些不同种族、不同阶层的不同宗教信仰者,竟能和谐相处, 各自为本身的信仰而事奉他们所拜的。 我也发现即使在同一城镇,同一地区,寺庙、回教堂与教堂可同立并存;更甚者,欣逢任何宗教节日,主办活动的宗教团体都会邀请其他的宗教团体参与庆祝活动。这种情形说明,这土地上,信奉不同宗教的信徒能和平共处,没有相互排斥,没有强烈对抗。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这土地的信仰自由始终维持着,承继着! 1963 年,这地政治局势有了变化。砂拉越(连同沙巴、新加坡)加入马来亚,组成马来西亚。马来西亚成立初期,隔着一道南中国海的东西马人民,咫尺天涯;虽无密切来往,但信仰自由却没有改变,日子也仍旧过得安宁舒适。 岁月如流水滔滔流逝,情况 开始起变化。隔海的彼岸,极端宗族主义、燃烧种族主义的火焰,越烧越烈,炽热的火焰迷漫彼岸。特别是近这两、三年来,情况越来越悪劣。彼岸甚至频频传来折掉神聖十字架、烧毁圣经、驱散崇拜聚会信徒等事件。这些讯息,带给我们诸多不安;更令我们警醒――所珍惜的信仰自由已受到威胁! 令人感到担忧的是,这类破坏信仰自由的举止已蔓延及我们的土地(在某城镇就有教堂高挂十字架而招呛声)。然而,作为基督徒,我爱这土地,也爱这土地的信仰自由;更爱她盼她,莫容珍贵的信仰自由遭受破坏!

卫理公会金宝堂大专团契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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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曼大学在2016 年10月将接收新生,欢迎到金宝求学的年轻基督徒学子,能来参加卫理公会金宝堂大专团契,继续教会生活。有兴趣者,可联系大专团契主席陈静文姐妹(016-428 0417) 或副主席刘利旺弟兄(016-8659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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