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以美的故事(19)
文/黄孟礼(本报总编辑)
话说亚斯理(Francis Asbury)于1771年10月来到美洲的费城,三个礼拜后,他感受到移民美洲的人“喜欢听上帝的话超过英语的”。很快地,他就看到在这块有待开发的土地上,可以采用巡回传道方式(Circuit Riding/Circuit Rider,若照字面来解的话是指骑士,但这是是指卫理宗巡回传道的意思),进行弹性的探访及宣扬基督的救恩。
“要转变这片大陆,就是圣经的圣洁要传遍各个角落。”这也是1784年著名的圣诞会议产生的第一个卫理宗教会——美以美教会(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时的其中一个议决案,那就是以巡回传道到各乡各镇探访及宣扬圣洁真理,以便与圣公会传道有所区别。
社区的“捷足先登者”
亚斯理是一位倔强及胆大的人,他要向同工们展示卫斯理真正的工作方式,以身作则,不管气候如何,每天照样骑马翻山越岭,多走10或20哩路 ,以便可以多到一户家庭宣讲另一篇的道。
无论到了那里,他就设立班会(Class)或会社(Society)的聚会,而且是严格遵守卫理宗的法规进行的。由于他坚持以游行传道方式事奉,最终赢得受人尊敬的好名声,他的热诚让人津津乐道,甚至有人说:“今天都没人外出,但只有乌鸦与卫理传道。”
有位作者Mike Atnip如此形容:若你在美洲大陆的中西部旅行的话,会发现每一个村落都有一座教堂,大部分都是属于卫理宗的。早期外地移民前来时,会从拥挤的城区往乡区去找迁移的地方。有一个移民从维吉尼亚要摆脱卫理宗的人而迁移至佐治亚州,却发现很快地妻子女儿去了当地卫理教堂;于是,他再从佐治亚移至到密西西比的偏远地方,清理了一块小土地以便种东西,却看到一位访客来到,交谈之下,发现对方又是卫理宗的人。”
亚斯理留下来早期对美洲边疆之宣教和文化使命的贡献。他和他的巡回传道人,总是马不停蹄,前仆后继,呈为每一个社区的“捷足先登者”。据某位长老会的开荒布道者日如此记载说:“我终于巴望着想找到一家木屋是卫理宗传道人尚来进入的。有好几天,我到每个殖民区去采购,逐家挨户探访,却发现又被卫理宗传道人抢先一步。”
亚斯理与其巡回传道的的脚迹几乎涉足每一个殖民者的家庭。有人说,在旷野的第一道声音是樵夫所发的斧头砍柴声──伐木丁丁——为要造房子;第二声就是卫理宗传道人抵达门口的“哈啰”声。然后这位巡回传道就会从鞍囊中取出圣经、圣诗和基督教文字作品,他们同时也带来外界消息。他们在每一家、每一户,留下代祷和祝福的欢颜笑语。
我必须骑马
卫理宗传道人也向当代的每一年社会的邪恶——酗酒、蓄奴、赌博、跑马、侵占土地以及任何社会犯罪事件――挑战。卫斯理日记里充满了社会良心的敏感性。
亚斯理本身对传道人常慷慨解囊,送自己的手表、外衣和衬衫给他人,特别是“雪中送炭”。1800年,有一位信徒向他借50元,结果因为他口袋只有12元,于是给了对方5元。他一生自奉甚俭,即使身无长物,却依旧对别人仗义疏财。
亚斯理成为美洲大地上以骑马传道方法到边彊的先驱,树立了典范,各个地方的各城各乡更是设立了卫理宗据点。这位被形容为“长路漫漫的先知”,被称为“美国历史最伟大的巡回骑士”(传道)实不为过,每年平均骑马6千哩路。1797年,他说过:“不管死活,我必须骑马”(Live or die, I must ride)。
美国第30任总统Calvin Coolidge在1924年为亚斯理在华盛顿特区4公里之遥处,为一座亚斯理骑马雕像主持开幕礼演讲时宣称,亚斯理与其他前线的巡回传道人拜访穷人茅舍,为他们带来真理的知识,这些“先锋们”无疑是可以被称为“国家的建造者”之一。
从对美洲的贡献来看,亚斯理被称为“美国卫理宗之父”实不为过;不过异议者也形容他是一位行政上专制者,大部分的人则称他为“仁慈的专制者”。不过,他虽贵为会督,却与传道人拿同样的薪水,并且不遗余力地骑马巡回,经历种种的艰困。
亚斯理所受的教育比卫斯理约翰少,但其一生“走的路”比卫斯理约翰多;甚至为了天国的缘故甘愿放弃结婚的权利,专心侍主,这方面比卫斯理约翰留下的遗憾婚姻生活或许要好多了。
1816年,当时的亚斯理已不能再骑马了,才选择坐马车以便前往巴尔的摩的总议会,他甚至要用枕头坐着讲话。3月31日下午4点,他在George Arnold的屋子内安息主怀,而后葬在坟地,直到1854年其遗体才迁往Mt Oliv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