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介绍:有故事的人
作者:年会宣教士 售价:RM16 初版:2017年7月 现代人很看重联系网络。今天吃什么、买什么、去了哪里都拍照发朋友圈,深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生活。现代人也很直接把心情公布全世界,没头没脑在面书上写个“气”字,或“今天太开心了!”就希望别人理解他。我们可以更有深度地去认识一个人,就是阅读他的人生经历。 《有故事的人》是宣教士们的生命见证,也是讲上帝的作为。值得你一读来认识宣教士和我们的上帝(王宝星,年会宣教部干事)
Board of Christian Literature, Sarawak Chinese Annual Conference (SCAC)
作者:年会宣教士 售价:RM16 初版:2017年7月 现代人很看重联系网络。今天吃什么、买什么、去了哪里都拍照发朋友圈,深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生活。现代人也很直接把心情公布全世界,没头没脑在面书上写个“气”字,或“今天太开心了!”就希望别人理解他。我们可以更有深度地去认识一个人,就是阅读他的人生经历。 《有故事的人》是宣教士们的生命见证,也是讲上帝的作为。值得你一读来认识宣教士和我们的上帝(王宝星,年会宣教部干事)
文/池金代(砂拉越华人年议会会长) 今年年初,在此向大家报告了我会机构员工偷取一大笔的公款。有些人听见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时,竟然回应说:“哇,教会有这么多的钱给人偷啊?”今年年初,在此向大家报告了我会机构员工偷取一大笔的公款。有些人听见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时,竟然回应说:“哇,教会有这么多的钱给人偷啊?”其实这个偷上帝钱的案件应该只是冰山的一角,还有更多偷钱的事件,容许我慢慢道来,所以请让我再来谈谈教会里偷钱的事情吧。 抢劫十分之一? 以色列人早就有偷取上帝的钱!你看上帝怎么对他们说:“人岂可夺取神之物呢?你们竟夺取我的供物。你们却说:‘我们在何事上夺取你的供物呢?’就是你们在当纳的十分之一和当献的供物上。因你们通国的人都夺取我的供物,咒诅就临到你们身上。”(玛拉基书三8-9)以色列人不只偷取上帝的钱,更是“夺取”(抢劫)上帝的钱而不自知;他们没有把应当纳上的十分之一和当献上的供物给上帝,换来的是诅咒。今天我们是否也在偷取上帝的钱而不自知呢?十分之一的原则不是从玛拉基书才开始,而是从创世记就开始了。你看亚伯拉罕,他就懂得这个原则:“亚伯兰就把所得的拿出十分之一来,给麦基洗德。”(创世记十四20下)如果我们没有做十分之一的奉献,我们岂不也是在偷上帝的钱吗? 偷四项捐? 除了个人偷取十分之一,是不是也有堂会在偷取四项捐的钱呢?“四项捐”就是所有堂会每年必须呈交给年会总部的奉献捐款,包括元旦捐、复活捐、感恩捐和会友捐。 堂会怎样偷取四项捐呢? 这种的偷取就是把应当交上的全数却私自留下几份,给自己堂会使用。比如说,看到元旦捐的目标已经达到五千令吉,但在元旦崇拜里却收到了一万令吉,所以有人就动了贪念,私自留下五千给自己的堂会。这样的做法很像初期教会的亚拿尼亚夫妇,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同心试探主的灵,他们就前后死掉!(请详读使徒行传五1-11)。 各位弟兄姐妹,初期教会统筹统办,同心奉献所有,为要帮助有需要的人。今天我们的教会也有了美好的统筹统办传统,就是每一间堂会借着四项捐和其他的奉献(如宣教款、布道款等)给年会分配给有需要的堂会和地区发展福音的事工,比如支持神学院的经费,发展校园的福音,支持布道处的成立,投入社会的关怀,推广海外的宣教和本地的布道,训练传道人,培育工人等等。这样的统筹统办也让每一间无论大小的堂会都不会缺乏传道人,而且每一个传道人无论在市镇的大堂会,还是乡下的小堂会,都得到同样的待遇和福利。因为先贤先圣给砂拉越华人年议会留下了这个美好的统筹统办传统,其他地区的年议会或教会羡慕我们的教会,甚至邀请我会牧者同工去他们那儿传讲统筹统办的信息,也鼓励他们的教会统筹统办。也因为我会有统筹统办,所以我们能够同心协力的派出了五十多位的宣教士,支持一百七十多位的牧者,以及许多的员工,大家各尽其职,传扬福音,建立教会,直到地极。这样美好的传统,我们要积极地保守它的延续,我们决不容许任何个人或堂会为了私心或贪心而摧毁这么美好的制度。我们感谢主,大部分的堂会积极保守这个统筹统办的传统和制度,以至于年会年年有余,可以进一步思考和策划如何使用这些钱款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偷奉献袋里的钱? 教会中除了有人夺取十分之一的钱款,有人偷取四项捐的钱款,也有人偷取奉献袋里的钱款!有机会的话,我们再来谈谈第三项的偷盗吧。十诫里的第八条说:“不可偷盗。”(出埃及记廿15) 2017年8月3日于年会会长办公室
面对一条新高速路,把记忆中童年乡区老家的那条白花河后山分隔成一半;再看到一甲子前的老厝,只剩一堆水泥石墩;在工人砍除杂草后,露出两道残余的学校灰墙……郑琴渊感概万千,更让她激动非常。不过,她依然感到十分高兴,因为她终于找到了出生的根源。 虽然郑琴渊长年居住在香港,不过她的根却在婆罗洲岛上一个连地图都没有标记的白花河后山。她在这里出生,又在这里受教育,再从这里离乡背井,从天然森林进入“石屎林”(香港人称水泥或三合土为石屎)。 找到了老厝及学校位置,她依稀记得当年的邻居是谁,家住在何方。居家旁边的小学叫华民小学,是她父亲郑家田捐出一块土地而创办的,时为1950年。后来,这所学校与其他坡中的两所学校:华扬小学(创于1916年,后称“大同一校”)、化育小学(1936年,后称“大同二校”)合并成为“大同小学”,华名小学则称为三校。由于目前的大同小学以化育为前身,所以至今在教育部的注册里是仍是SJK(C)Tai Tung No.2(大同小学二校)。 郑琴渊表示,当年从家里到小学念书都以脚踏车代步,得踩上半个多钟头才会抵达。若从家里沿着超群路前往诗巫市区,到渡轮处则要花一个小时以上的行程。回首往事,郑姐妹表示,除了感恩,仍是感恩。(孟礼)
常听见长辈们说,“今日不知明日事”,原意是指长辈们已经无法估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对于一些人来说,其中的变化是诚然巨大的。一位从小在诗巫白花河后山成长的小女孩,在念完高中后,从没想过要出国深造的她却因机缘巧合前往香港深造;甚至最后竟然被推选为妇女代表,更成功当上了香港区议会的议员,至今33年。 在社区服务之余,她不忘充实自己,考获法学学士、法学硕士、哲学博士、文学硕士与教育博士,共5个学位。平日除了忙碌于社区服务,也在教会热心事奉,儿女更是个个事业有成。如今的她已届七十高龄,区议员的任期还有2年才满期。 来自诗巫西岸的白花河郑琴渊(原名郑庆蓉),回首过去,发现上帝在她身上的恩典特别多,上帝在其人生计划是永远无法测度的。日前郑姐妹回乡探亲,接受《卫理报》面对面访谈,与总编辑黄孟礼掏心畅谈。(问:黄孟礼总编辑;答:郑琴渊) 问:首先,先让读者们了解一下你成长历程,你是在诗巫出生吗? 答:对,我是1946出生在诗巫百花河后山的第二代闽清裔人,家中有3位姐姐和一位哥哥,还有一个小妹。但我5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父亲无法照顾,就只能把3个月大的妹妹送给别人。 小学时期我读华民小学,大同三校,后在大同二校读书。初中就读于中正中学,1962年,毕业后就进入中华中学读高中。1965年毕业后,我在如楼天主教中学当了一年的舍监,1967年,我去了香港。 问:天主教中学?你的家庭是信奉天主教吗? 答:其实我的父亲是信奉道教的,虽然家乡附近的教堂有传道会来探访,但一家人依然信奉民间信仰。后来哥哥结婚,嫂嫂是一名天主教徒。我则是在15岁的时候,由天主教的谭泽荣神父为我施洗,正式归入主的名下。 问:可以谈一谈你的信仰道路吗? 答:上帝真的很奇妙。记得那年我14岁,我面对因家中经济情况的不允许,随时可能辍学而烦恼,天天都闷闷不乐。那时的我需要凌晨2时就起床去橡胶园割胶,割完2依甲多的橡胶之后,才可以回家换衣服搭摩托船去对面江的中正中学上学。 当时,有位就读乙班的女同学王美英,不知为何地发现了我的不开心,就对我处处表示关心。说起来真是奇妙,当时王同学就读乙班,而我是在甲班读书,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交际;可是,就是她竟然来关心我的情况。 王同学对我的关爱让我突然发觉,这个世界原来还有人会关心我,让我感到非常安慰。于是,她给了我一本圣母经,教我读经祷告,之后还带我到诗巫市区给谭神父施洗,并赐圣名“Anna”。那一年是1962年,我15岁,就读中正中学初中二年级。 后来要到市区上高中,我搬到了乌也路表哥家居住,于是每个星期都去天主教堂参加弥撒。 有书可读,不顾一切 问:那后来你是怎么会去香港读书的呢? 答:1965年,当我高中毕业后,我以为出国升学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所以我就去如楼中学当起了老师兼舍监。那是一间天主教中学,我需要先从百花河坐船沿水路到泗里街再坐巴士到如楼,学生约有50人,男女各有一半,全是伊班人,教学媒介语是英语。老师只有3位,就是校长、主任和我,哈哈哈……而我是教数学的,还身兼舍监一职,每个月都有一次的休假。 当年,我的个子很小,每每需要踩上椅子才能拿到一些东西;一次学生顽皮,把我的椅子偷偷拿走了,而我不知道就摔了下来。后来校长问我是怎么摔的,我明知是学生做的,但我没把他们供出来,从此之后,他们就对我敬爱有加,再也没有类似的事发生了。 直至一年后的某一天,天主教的神父问我愿不愿意到香港读书?原来是天主教圣母军开办了训练课程,他们来信招生。我一听有书可读,就不顾一切地马上答应了。于是在1967年,我去了香港。 问:当时学的是什么课程?什么学校呢? 答:那是在香港蒲飞路的公教进行社,开办的课程有很多,有托儿所管理课程、图书馆管理课程、陶器制作课程等等,而我所学的就是托儿所管理课程。但我学了3个月就不学了,因为我学了也没有用;因为当时那个年代,鲜少有人会把孩子托放在托儿所,通常都是自己照顾。…
拜三/四卫理神学院授课 拜三/四卫理神学院授课 1-2日 参加新加坡门徒大会 3日 福源堂牧区议会4日 天道堂牧区议会 7-9日 年假 12日 英语事工委员会会议 福音堂牧区议会 13日 诗巫西教区牧职执行会 14日 诗巫北教区牧职执行会 15日 乐龄学习中心授课 15-17日 荣恩堂培灵会 16日…
文/翁震凌 旷野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若查字典,它出现-的解释就是“空旷的原野”;如果要进一步地描述,大概就是如明朝刘伯温的一首《如梦令》中所说的“旷野寂无人,漠漠淡烟荒楚”--寂静、荒凉、人烟罕至之地。 这样的一个地方,一名年华正茂的年轻人怎能如此勇敢地独自进入呢? 本期有一篇《走出旷野》(参页10-14),作者介绍了一本由真人真事写成的书--Into the Wild(台湾翻成《阿拉斯加之死》,中国则翻成《荒野生存》)。书中的主人翁是名以优异成绩毕业的大学生;但他在毕业后却离开了家人,变卖了所有,独自进入阿拉斯加的荒野。数月后,他的遗体在荒野中一辆废弃的公共汽车上被寻获。作者深刻地探讨反思这名年轻人流浪与自我寻找的心路历程,发人深省,绝对值得一读。 虽然只是“二手阅读”(有机会应该亲自读一读那书),但也同样让我心中思绪翻腾,久久不能自已。我不曾在旷野中待过,自问也绝对没有独自进入这荒野与自绝于人群的勇气。 只是,我不进入旷野,难道就真的不在旷野吗?! 别急着找出路 比起自发性地进入这实质的旷野,其实世上更多人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处(困)在旷野之境--在生命的旷野,在灵性的旷野--茫然、徘徊、干渴、挣扎、寻觅、孤寂、战兢恐惧、面对“生死”威胁…… 然而吊诡的是,就是这样的荒凉之地,却能成为生命与灵性淬炼的场所,更能成为人与上帝面对面相遇的神圣之地。 过去,我在属灵旷野中,总是急着想要逃离这让人极度不安的地域,忙不迭地用各样方式寻找“出路”。但越急着逃离,就越像无头苍蝇,撞得满头包,更加精疲力竭,陷入更深的危机! 现代人不是常说:危机就是转机;我意识到,旷野又何尝不是如此? 或许我要做的不是自己想办法逃离,而是在寻求那能领我出旷野的上帝--愿意在这干旱无水疲乏的荒野,切切地寻求祂,深深地渴慕祂,静静地等候祂,默默地让祂来淬炼…… 您在旷野里吗?别急着找出路,寻找上帝吧,因为只有祂能在旷野开出一条道(活)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