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翁震凌

我与黄巧月牧师接触不多,但就那几次短暂接触,就足已令我对这位老牧者的印象深刻。
有一年,她报名参加文字事业部主办的写作营,虽然面对一些困难与挑战(比如写好的东西需上传至微信群组);但她孜孜不倦的好学精神,很是激励我们这些后辈。据悉,她曾参加过砂拉越卫理公会的首届文字营──那是在1962年举办的“第一届文字布道讲习班暨第三届海天报学班”。可见,她在年轻时就已经笔耕不辍,积极参与文字事工。在我任《卫理报》编辑期间,也偶尔会收到她的来稿,与她交流,也能感受到这位老牧者的谦卑与对福音的坚持。
另一回是去年,《卫理报》同工前去万民堂摆书摊。第二场崇拜前,遇到巧月牧师,她刚好身体不适,就坐在圣堂外的椅子上休息。我与一些姐妹见状,忙上前去关心她,有者甚至劝她回家休息。可是,她坚持要参加崇拜,在一些姐妹刮痧按摩之下,她渐渐舒缓过来,复而回到圣堂继续参加崇拜。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她的一举一动已经让人感受到她敬畏神的敬虔生命。
如今,巧月牧师息了地上的劳苦,回到天父的怀抱;但,她曾经在许许多多人生命之中留下的“光”,却成了他们一生不可磨灭的明亮。在这一期,有好几篇的悼念文,最触动我的是一位万民堂少年人(页14)写的,这意味着牧师的服事从未因着“退休”而中断,足见她一生的服事着着实实影响了几代人。

留下不同程度的“光”
这一期的《卫理报》其实有些“特别”,因为除了缅怀已故黄巧月牧师之外,还有周永生牧师(前砂拉越华人年议会牧师,后在澳洲与加拿大牧会)的师母杨珠英女士、前砂拉越宣教士易斯钦牧师(Hipkins,Rev.James Richard or Jim Hipkins)及古晋三一堂程诗光弟兄的追思悼念文。
这些已先安返天家的弟兄姐妹,都各自在他人生命中──无论是被牧养的“羊群”或是自己的亲近挚爱──或多或少的留下不同程度的“光”。他们因着信,因着生命的见证与感染力,虽然死了,却仍旧说话。
 愿他们的“见证”也能激励我们,成为光明的子女,用自己微薄却充满光明的“光”照进别人的生命裡,留下盼望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