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会在这次学苑中安排了我国的代祷勇士陈耀芳姐妹(Chris Anne Chin)来分享两个专题:“神对我国的良善”和“改变的要素”。

在数算神对我国的恩典中,陈姐妹首先感谢神奇妙地透过许多宣教士在我国东西马这块土地上建立了各族的教会。她也带领我们走了一趟我国教会历史走廊。随着1511 年葡萄牙占领马六甲,天主教首先在我国登陆。接着荷兰人于1641 年带来了改革宗的信仰。1771 年英国拿下槟城后带来了圣公会。1848 年第一批圣公会宣教士也踏足了东马砂拉越。卫理公会的影响则于1885 年乘着英文教育的浪潮而来到实兆远,1894 年开始在槟城和吉隆坡的淡米尔族群中工作;另一波乃随着福州垦荒移民于1901年来到砂拉越的诗巫。

西马原住民(Orang Asli)的福音工作到了1903 年有来自印尼的宣教士协助在彭亨州的Sengoi 族群当中工作。卫理公会在砂拉越的最大原住民伊班族中的工作始于1939 年,由印尼和美国宣教士联手深入拉让江上游和加帛区。在澳洲成立的超宗派宣教机构BEM 则对婆罗洲中部(今北砂内陆)的原住民(Orang Ulu)很有负担,遂于1937 年杪来到砂拉越,并于1937 年延伸至沙巴州。

到了20 世纪70 年代初,当宣教士被迫离境,神兴起原住民教会领袖来接棒。

其次,近年来,虽然“阿拉”课题和马来西亚语圣经被查禁而闹得沸沸扬扬,却把各宗各派的教会拉在一块儿,促成了难得的合一。

此外,这些风波也敲醒了占我国教会人口60%的原住民教会。于是,我们看到马来西亚教会持续地成长,尽管我们面对各样的挑战,虽然成长的步伐不是很快。于是,各宗的基督徒也被唤醒,更加迫切且合一地同心为国家守望祷告。自2012 年开始,不同教会和祷告网络开始群起手牵手、心连心地一起祷告。“联合祷告”(Prayer United)亦于2014 年动员基督徒们参与两年的24 小时连锁祷告,为着教会的复兴和国家的转化来委身祷告。

第三,从马来西亚语圣经的翻译过程,我们看到神早有预备,并持续做工。早在1612 年,神就感动了祂的仆人翻译了新约马太和马可福音, 并于1629年出版。1758年整本爪夷文圣经在巴达维亚出版,此版本在当时的印尼和我国约用了两百年。在新加坡服事马来人38 年的长老会牧师Benjamin Keasberry 后来改进了Robert Burn 翻译的版本。在Munshi Abdullah(现代马来文学之父)的协助下,罗马字母的马来文新约圣经于1853 年出版。

后来,一名前英国军人回到马来亚作卫理公会宣教士,他的名字叫William Shellabear(1862-1948)。他也是马来文学者先锋,和卫理出版社(Methodist Publishing House)的创办人。他改进了Keasberry 版本,翻译成马来文。

Shellabear 版本的马来文圣经随后再经一组语言学家和神学家的修订,而出版了更新版的马来文圣经。用了15年的时间,于是最新的AVB版(Alkitab Bible Borneo)的马来西亚语圣经于2016 年5 月热腾腾出炉。

第四方面,随着卫理公会宣教士的到来,他们也带来了教育的影响。教会和教育并行向来是卫理的福音方针,在东西马都培育了许多精英,同时也传承了这精神。

第五,我们也要为着这一代的教会领袖感谢神,他们愿意为大局而放下各自的不同,同心合一来对抗反对的势力,并捍卫宗教的自由。

最后,我们要为着选举的结果来感谢神,因为我们相信上帝的道路非同我们的道路。祂由始至终都在掌权,出于神的计划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扰的。

为教会的自大冷漠认罪
在第二讲“改变的要素”中,陈耀芳姐妹从我国立国和立法的过程,再次肯定我国乃世俗国,并联邦宪法赋予其人民拥有宗教的自由。而伊斯兰作为官方宗教,意味着1)官方活动可以用伊斯兰礼仪来进行;2)马来西亚的世俗地位不受影响;3)宗教自由是受到保障且不可加以阻碍的。因此,马来西亚并非伊斯兰国,而伊斯兰法也不是这块土地的最高法律,虽然有人蓄意误导或企图走向这个方向。

满有属灵洞见的陈姐妹指出,恶者像白蚁般正公然或隐秘地腐蚀着我国教会的根基。教会正面临恶者的攻击,如:“阿拉”字眼事件、马来文圣经事件、教会报刊事件、教堂遭攻击事件、各类“I”化攻略等等。全国教会子弟都当觉醒觉悟。其次,我们教会也隐藏着隐忧,那就是教会成长的速度缓慢,尤其是在原住民和印度群体当中。

从数据来看,自2000-2010 年,教会在槟城、柔佛、和霹雳州有成长,但在沙巴州却呈现最严重的负成长。

教会的隐忧还包括1)基于过去的不平对待、伤害、惧怕而导致我们对马来同胞缺乏友爱;2)我们对原住民教会、外劳的福音工作均相对兴致缺缺;3)我们的教会多由中产阶级组成,安于现状,缺乏圣灵的活力,有些甚至表现得像社交俱乐部;4)我们对教会领袖亦批评多于扶持;5)我们对耶和华神的爱和委身也不够,我们花很多时间做很多事,就是不肯花几分钟时间亲近神,以致我们多与神并没有个人亲密的关系。

因此,耀芳姐妹呼吁卫理子弟务要离开肤浅的祷告生活。我们的祷告生命需要有深度,与父神的关系更深;也要有宽度,不仅祝福自家人,更要延伸到非我族类,甚至仇敌。

陈姐妹提到约翰• 卫斯理(John Wesley)、乔治• 怀特腓(George Whitefield)、约拿单•爱德华滋(Jonathan Edwards)等人都是每天早晨花上2-3 小时来祷告,难怪他们的生命和行动迸射出熊熊烈火的属灵复兴,甚至超越一代的影响力。

今天,她说,印尼首都雅加达首位华人基督徒市长背后有一团委身的代祷团扶持着他。因此她表示我国的政治人物同样需要这样的祷告扶持。问题是,我们的教会缺乏这样委身的代祷勇士。

她自己的代祷者呼召始于5 年前的30 天斋戒月的同步祷告。父神让她看见一些不堪的政治局势,她的代祷者使命于是被燃烧起来。

接着,会督王怀德牧师偕同传译黄迪华牧师便率领全体参与者为着教会的冷漠、自大、怠惰等深深的认罪祷告。同时,也求父神兴起能通达时务的“以萨迦祷告大军”(代上十二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