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同行的主
文:俞贤孔(医生)

那一天,是毕生难忘的“特别的日子”!
2020年四月 27日,我去咨询我同事,一位放射科医生 ,要求他为我脊椎作一个 MRI核磁共振成像扫描,因为我的颈骨一直在疼痛。我一心只想作个扫描而已,但那时正有他人进行扫描,于是我只得等候。

放射科医生建议我在等候时照个胸部X光,不知怎么的我竟然答应了;可就是那在意料之外的X光检测改变了我的生命,因为扫描后医生发现了一块肿瘤。

意料之外的X光检测
这不是偶然,乃是上帝奇妙的安排――若不是有人在我之前进行扫描,我才临时决定要照胸部X光,也不会发现我的那颗肿瘤(2 厘米大)。如果这肿瘤发现得太迟,就可能无法切除,因为它在中央位置,也可能扩散。此后,我又进行了许多检测,最后决定作活检(tissue biopsy),于是就安排了支气管镜检查(由于肿瘤位置,预估成功率只有60%-70%),在7 月 13 日由一位呼吸內科医生进行。

感谢上帝,活检算是成功,只是我在检查后不断咳血,而且份量很多,所以医生决定当晚再作一次同样的检查。这次检查过程中,我一直保持清醒,可从屏幕上看到气道内部情形,没有活动性出血,因此情况还好。检查后,医生告诉我:“气道不太健康, 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住它”;我知道他想告诉我什么,基本上就是“作好最坏的打算 ”(活检报告要 48 小时才出炉)。

“最好”的肿瘤
在等待活检报告期间,我一直向上帝祷告:“上帝啊,请你给我‘最好’的肿瘤。”那48小时的等待实在漫长,报告终于出炉了,只是肺类癌(Carcinoid),感谢上帝这类肿瘤是能切除根治的!

2020年7月31日,经过了4-5个小时手术后,肿瘤成功切除了。手术成功,但我的肺却有漏气(air leak),因此必须安置一个胸腔引流管(chest drain)在肺部,直到“破口”愈合。医生说这个引流管有可能要安置2星期,甚至有的要到6星期才愈合。我当下请求大家为我祷告,祈求“破口”早日愈合。

到了第四天,呼吸內科医师巡查时,发现我的“破口”已封合了,他难以置信,担心也许是胸腔引流管阻塞了,于是即刻安排我照胸部X光以证实。令他惊讶的是,“破口”确实已愈合了,因为他说“破口”一般上都是慢慢愈合的,不会这样“突如其来”(因为前天胸腔引流管还有很多泡沫排出)。因为“破口”愈合得太快,医生决定将胸腔引流管多留几天在肺部里。

又过了四天,胸腔引流管取出来后,立即照了X光,竟发现肺里有小量气体(小过半厘米);隔天再照,发现气体增至2-3厘米。虽然情形不太严重,无需开刀或放置胸腔引流管,但医 生建议我夜里增供氧气,每分钟两公升,希望能排除肺部聚集的气体。感谢主,第二天照胸部X光显示基本上气体全消失了。大家都惊讶,因为负责呼吸道的医生说,那么低的供氧量一般不会起什么大作用;外科医生也说:“我不知肺里的气体从何而来,又消失到哪儿?”只有上帝知道!

上帝仁慈的介入
住院十天,我终於可以出院了。出院后,我到姐姐家暂住,她大方地接待我。岀院时,我有严重的手术气肿(surgical emphysema),她见到我手术后肿胀的颈项(皮肤下有气体),心中担忧(我自己也担忧),就一直追问医生“还好吗?呼吸会不会受影响?”但感谢上帝,第三天肿胀消退了很多。

由于我有哮喘病,在手术后不断咳嗽,所以在医生建议下开始服用一种帮助哮喘的药。在姐姐家休养时,我开始出现了一些类似鼻窦炎的症状(包括鼻孔阻塞、说话重音、喉咙痛),时而下泄、失眠、情绪不稳定等等(这些是药物的副作用)。但我当时毫不知情,甚至曾在医院中有过一针“让我走”的要求!

在休养期间的某一个晚上,我坐在姐姐家的客厅,脑海里浮现一个念头:为何不查看这哮喘药有什么副作用。药盒里说明书第一页就列出当时所有的症狀,包括:会产生自寻短见的意念。我立刻停止服用此药,副作用就开始消失了。

上帝真好!我深信是祂感动我去查阅药物的说明书!若不是上帝仁慈的介入,我会持续服用那哮喘药,真不敢想象什么事会临到我身上。

已战胜了“局部”
其实手术前,我以为一切都简单顺利,结果却没想到波涛起伏。首先,我有三星期无法说话,一说话就会咳嗽,每次咳嗽都可能使肺“漏气”。手术后,我得了肺漏气和严重的手术气肿,几乎全身都受影响。回诗巫的前几天,又得了带状疮(免疫力下降后的病毒感染),又服用了一个星期高份量的抗病毒药物(我担心会出现疮后疼痛,感谢上帝至今仍无此症状)。

走过死亡蔭谷,让我深信上帝的存在;也让我学会耐心等侍——等侍上帝完全医治我。我决心放下自我,把生命交托给上帝,同时也向上帝認罪,求祂用宝血洁淨我,使我成为新造的人。我求圣灵居住在我心中,以后面对任何挑战,我再也不懼怕,因为主耶稣与我同在。

我已战胜了“局部”,还会继续奋斗,只要我紧握着上帝的手,不住祷告,深信最终必会赢得这场战役,荣耀上帝。

注:我的外科医生表示,根据手术医药报告,我已99%根治了,感谢主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