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翁震凌

原以为经过一个多月的“行动管制令”与严守“标准作业程序”的“有条件行动管制”及“复苏行动管制”后,我国新冠肺炎疫情应会渐趋缓和。

然而事与愿违,疫情总是“波动起伏”,10月初,新感染病例居然爆增,特别吉他与沙巴两州案例激增(10月6日共691人确诊,创下目前全国单日病例最高)。差不多半年已过去,疫情未见缓势,真有种“此疫绵绵无绝期”的无奈感,及深深的“不确定感”!

过去,教会或我们个人可能从年初(甚至前一年年底)就订下全年活动或年度计划,除了一些不可抗拒的理由,基本都会按着原订计划进行。就如《卫理报》自2006年转周报以来,每年除了有一两期合併或偶有一周无出版时,原则上每周《卫理报》的出版是固定“流程”。但疫情来袭后,纸本《卫理报》曾一度停止出版,那时以为顶多两三周就会恢復正常。可即使五月“有条件”地恢复上班,《卫理报》还是因为某些因素而没印刷出版。

那时,关心的读者都会来问:《卫理报》什么时候恢复出版?我们就会回答:“不确定,可能(应该)七月吧!”结果,因为七月堂会还未重启实体崇拜,《卫理报》印刷再度延后。这时若有人来问,我们的回答已变成:“不确定,如果疫情没变化/如果没意外的话,或许八月会重新印刷出版”(多么小心翼翼的回答呀)!

然而到八月份时,我们发现要恢复每周印刷出版《卫理报》仍旧一定的难度,因此当月只印刷了一份《卫理报》。到此刻,但凡有人问起时,几乎不可避免地都会加句:如果疫情没有变化或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事实上,自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这种“不知明天会如何”的“不确定感”在不知不觉地渐渐渗入许多人心中,过去种种颇有把握的“信誓旦旦”,都莫名地加添了一丝的“不确定感”。倘若说没有一点彷徨,那是自欺欺人。

然而,上帝的话语仍旧是迷茫时“脚前的灯,路上的光”。当我读到“你们哪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太六27),再读到“其实明天如何,你们还不知道。你们的生命是什么呢?你们原来是一片云雾,出现少时就不见了。”(雅四14)我发现,在满满的“不确定感”之中,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来到上帝面前说:“但我知祢掌管明天,祢若愿意,我们就可以活着,也可以做这事,也可以做那事”。